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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上来码字,月底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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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她的三三。
她说话的声音真难听。
“哥哥说三三来了,我来看看。”
她甚至想贪心的求他,可不可以不要娶吴西姜。
她没有生气,也不怪他食言。
“三三,对不起,我没有去接你。”
可惜,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请允许她最后一次喊他平烟,过了今天之后,他会有要承诺的女人,生死契阔,执子偕老。
“平烟,你好。”
她很像问问他,可不可以不结婚,可不可以带她走。
“三三。”
恍若一生,流光四溢,他看她的目光甚是惊艳。
她站在那儿很久,等他终于同身边的人说完话,回过头来。
那人穿着墨色的西服,头发也被梳得油光可鉴,多添了平日里不曾有的精神气,满面笑容,却让她觉着刺眼。
黄阶领着她去看储居来。
“你好,黄先生。”
“许久不见,三小姐。”
这是以前见过的人,是平烟的朋友,报社的黄阶。
“这是黄先生。”
她细细的瞧他,他跟他的妹妹生的一点都不像。
“三小姐。”吴西安对着她招呼。
她都懒得虚情假意的笑。
“大惊小怪,总理府上自然是不一般的手笔,先前不是还听说他们走的近,这对姐妹花天生好命,不论是总统府亦或是廖付,哪样不是百里挑一的好婚事。”
“没听说过廖少将也要来!”
“真不得了,四小姐那身边的又是谁?”
“这是温家的小少爷?跟我们付三小姐在一起,真是好般配的一对!”
往来的宾客都是出自名门,认出他俩来。
教堂里摆的是粉色的芍药,姹紫嫣红,场面颇为奢侈。
温故侧过身子,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或许,这里的教堂离他家最近吧?他本身就懒得多走动。”
“什么?”
温故见她一路都不说话。
“三小姐?”
“这路得堵上好长时间,城里饭店那么多,也不知为何会选在这里。”
嘴上还要好声好气的哄着她。
三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苦恼极了,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时,他也是坐在身边握着方向盘,她向来是脾气不好,时常在他面前耍小性子,他也从来不会厌烦她,就算是被她激得气恼极了,也暗自只会拿方向盘出气息,惹得路人都在看他们。
她坐在车上,这条路是到他家必经过的,以前她不知道来过多少回。
他们被堵在中间。
狭小的弄堂,宾客来的多,场外都停满了车。
付水水特意擦了胭脂,卷了头发,身上鹅黄色的洋装明艳,她素来不爱打扮,只穿素色的衣裳,如今像是个时髦的女郎,正是平日里不曾见过的模样。
“谢谢。”
“三小姐,今日很好看。”
温故他亲自开了车。
“你好,温先生。”
这位先前教授她俄语的先生,对了,他还是总统阁下的爱子,身份贵重不比别人,近几日对她甚是关心,虚寒问暖,让付水水一时有些不大习惯。
“你好,三小姐。”
付先生有意让温家的少爷与三小姐亲近。
府上的人人都是心里有数的。
“温少爷来了。”
“三小姐,今日,先生临走前嘱咐了让你一同去。”
大家都出门观礼去了。
是她一直躲避的平烟的婚礼,安排在离他家不远的教堂里举行。
转眼,就到了大年二十九。
回来后,旧疾复发,她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平烟少爷待她真好,送了好大一颗的钻石,有这么大。”
“吴小姐的婚纱真的是好漂亮!”
付郁郁待她的态度好了许多,大太太也不再冷言冷语的,偶尔会来看她,可她的平烟却不曾再来看过她。
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
付水水和付郁郁甚至不知道在她们离开后,孟姗有没有被放出来,在那座监牢里的日子几乎成为姐妹之间不能开口的一段回忆。
“孙记。”
“小四,你问的是谁?”
“他还活着吗?”
而那个指控他的唯一证人,却是在他身边最亲近的女人。
谁会想到,孙家那个不学无术的二少爷居然会是特务。
他们说特务抓到了。
“大哥,我们回家吧!”
“三三,爹地很担心你。”
她低下头,可是他曾经答应过自己的,会等着她的。
付繁抚着付郁郁对她说:“平烟,在忙着明天婚礼的事情,一时走不开。”
储居来也食言了,当付水水走出这座监牢,他并没有在外头等着她。
后来,她们并没有等到第三日。
两人你追我跑,倒在一处。
付水水脸上通红:“你胡说什么!快把东西还我!”
“我看着,三三和温先生生的有些夫妻相!”
“你们有好东西,都不想到我!”
付郁郁一把抢过她手上的铁盒子。
以前她不舍得是离开储居来,可这几日在监牢里住下来,心境大不一样。
“先生说的我都有些向往起来,真希望能从这里快些出去,可以去俄国看看,便是我一个人也不打紧。”
“五月间天色向晚蔓延至夜里九十点,湛蓝色的天空下,是那遍布在莫斯科东正教教堂的圆型金顶,还有那高大的松柏和白桦树,浓密葱郁”
“俄国其实没有那么不好。”
付繁虽然待他也很好,却始终隔着什么,让人说不出来。
她每次见付繁买东西给付郁郁都觉得很羡慕。
她笑着接过:“先生,一定会是个好兄长。”
“家里没有女孩子,不知道三小姐喜不喜欢。”
他摊开手掌,一盒进口的蜂蜜柚子糖,铁盒子做的很精致。
“不打紧。”
她有些抱歉的说道:“先生上山来辛苦,我却是这么不争气。”
付水水没什么心思上课,念了个句子都能咳嗽三声。
“让先生看笑话了。”
“三小姐,你们姊妹倒是感情好。”
温故在一旁看他们斗嘴,觉得甚是有趣。
付郁郁嘟着嘴走开了。
俄国那么冷,一个认识的玩伴都没有,她才不要去。
“换你去俄国念书,而我呆在家里做付公馆的名媛。”
“换什么?”
“不如我跟你换。”
“三三,我说爹地偏心一点都没有错,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出色的俄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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