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江户城天守阁城墙外。
「啊啊,可恶,果然我最讨厌的就是参加什么评定了。」怜侍穿着一身橘色的水干装束,一脸没睡醒的表情,腰间一长一短的两柄太刀因为身体左右晃动不时碰撞,在守备士兵习以为常的目光下走进城门,「现在不是有视频通话技术了吗?直接开视频啊混蛋。」
「那样的话攘夷志士们可是很容易就可以侵入我们的网络,窃取到情报了。」早云身穿淡蓝色的水干装束跟在怜侍身后,双手抱在脑后,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毕竟现在地球的网络刚刚诞生没几年,漏洞还是太多......或者说,相较于天人的高科技,幕府的高层们还是更愿意去相信御庭番众的忍者。」
虽说乍看之下天守阁的守备力量仅仅只有那些神情散漫,抱着长棍倚在墙上或门上,巡逻也是相当无精打采的习惯于安乐的兵士,但是在暗处,有无数御庭番众的忍者们严阵以待,只要有人哪怕表现出一丝对将军的威胁,等待他的将是漫天的苦无雨。
「嘛...毕竟那帮老头子嘴上说的是为了这个国家的发展,为了吸收天人先进的技术来造福人民才开国的,实际上只是贪恋手中的权利罢了。至于天人的科技...估计他们在意的也只是因为天人的傀儡政策才得以保住的地位吧。」怜侍对于暗中对今天到来的重臣进行严密监视的御庭番众相当不屑,「现在这个时代只知道依靠忍者,而不懂得把忍者与监视器结合起来使用,也只能说他们的脑袋依旧腐朽吧。」
「毕竟这些忍者的位置每天都会发生变动,而且在如此众多的数量之下,也几乎没有什么死角,所以定定公才会那么放心的把天守阁的监视工作全部托付给御庭番众吧。」
「哎呀呀,这不是刚刚惨败于白夜叉的龙造寺早云大人,还有最近一直在着急的五流醐怜侍大人吗?真是偶遇啊。」
两人说话间,刻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甚至都不需要回头,早云和怜侍便知道是这段时间来和自己这一方一直矛盾不断的最上义守。
「这可真是巧了,这不是在战场上表现出色,不过是被鬼兵队杀个丢盔弃甲,家中大将被白夜叉一合斩于刀下的最上大人吗?」
虽说是自己这边故意放出的谣言,但是在跟身后这个因为两天前怜侍的胖揍而顶着熊猫眼的最上义守面前,怜侍并不想要忍下这种非议。
「呀...不得不说最上大人真的很重情义呢,因为手下士兵阵亡过多,大将战死,这几天难受的睡不着觉,现在连黑眼圈都出来了还是坚持按时参加评定。和您一比,我家只是起早一点点就牢骚不停地家督真的还差得远呢。」
早云的声音紧跟着怜侍的毒舌传入最上的耳中,随后引来怜侍的一阵不满。
「你最后一句话只是在骂我吧混蛋!」
「岂敢岂敢,家督大人的威严如此之高,我怎么会愚蠢到冒犯怜侍你呢?我看不起的只有自欺欺人的最上大人一个啊。」
「小鬼...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咬着牙,义守眼中充满恨意,「别以为你们五流醐家成为了北路最强大名就可以嚣张了!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一群从北海道不知名的山涧走出来的土鳖和一条狗而已!」
蹭——
眼前银光一闪而过,怜侍腰间的短刀出鞘在手,泛着森森寒芒的刀刃上的金色雪蓧纹倒映着阳光印入义守眼中,刀刃抵在义守的脖子上,划破了皮肤,丝丝鲜血顺着脖颈流下。只要怜侍砍得再深一点,便可以轻松取走义守的性命。
双腿因为怜侍的杀意而不断打颤,义守的脸上写满恐惧。
「五流醐大人,难道您想在将军的眼皮下擅杀重臣吗?」
忍刀悄无声息的在怜侍对义守出手后架在怜侍的脖子上,身穿深蓝色忍者服,双眼被棕色中长发挡住的忍者对怜侍说道,「就算想杀也不要在我眼皮底下杀掉吧?好歹我也帮五流醐大人您带过Jump的。」
「全藏,如果你不把忍刀从怜侍的脖子上移开的话......」站在一旁,似乎完全没有为怜侍的安危担忧的早云笑眯眯的说着,「我就把长幸兼元插到你的——哔——里面,让你永远告别痔疮哦~顺带一提,那次你带的Jump是赤丸,而怜侍要的是啊。」
「呀咧呀咧,那还真是吓人呢。要是龙造寺大人那么做的话,被带走的是我的命才对吧?」话是这么说,全藏却没有半分让步,忍刀依旧架在怜侍的脖子上,「而且那次带错Jump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五流醐大人讲的不清楚吧?单单讲Jump的姊妹篇的话,谁知道是赤丸还是啊?」
「全藏!不要和他们废话了!这两个人妄图刺杀幕府重臣,快杀了他们!」义守见全藏似乎完全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高声嘶喊道,「快点!杀了他们,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我想最上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接到的命令只是保护来参与评定的重臣们的安全,定定公并没有告诉我说其中有人对御庭番众有直接指挥权啊。」全藏转过头,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要说的话,我才是所有御庭番众的首领,对于目前的状况我自有判断,并没有严重到像最上大人您说的那种地步,五流醐大人之所以拔刀,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最上大人出言不逊吧?」
(最关键的是,要是硬碰硬的话,我绝对会被这两个家伙干掉的呀......)
全藏心下苦笑,虽说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身为御庭番众No.1的自己没有那个自信可以从早云和怜侍手上保住他们想杀的人,并且在最后全身而退。
「请安心吧,最上大人,我可不会向你一样傻到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怜侍眯了眯眼,手中的短刀小蓧依旧没有离开义守的脖子,「我之所以拔刀,只是希望最上大人可以用本就不怎么够用的脑子记住:人可以乱吃屎,但不可以乱说话。如果最上大人下一次再次对我,对早云,对我的家人出言不逊,哪怕是在定定公面前,我照样剁掉你的脑袋喂狗!」
说完,怜侍才收起小蓧和杀意。双腿一软,义守竟然直接坐倒在地,一副虚脱的样子,看着怜侍的双眼包含浓浓的恐惧。
「呼...幸好没有出事,要不然就要失业了啊。」
松了一口气,全藏也收回了架在怜侍脖子上的忍刀。
「喂喂,好歹你也是御庭番众的首领吧?要不要这么担心自己的就业问题?」听到全藏的话后,早云吐槽道,「难不成你这个首领在御庭番众里面混的其实是最惨的吗?不是因为痔疮问题吧?」
「当然不可能是这个原因啦。但是别看我们御庭番众现在依旧负责天守阁的防卫与监视,这也仅仅只是在重臣评定的时候才会看到的这么多御庭番忍者集合,其他时候为了养家糊口,好多忍者甚至要去送外卖打工的。」
「那你呢?送痔疮药吗?」
「怎么可能?好歹我也是现在的忍者No.1,别把我看的太低了。」全藏从怀中掏出一本最新刊的Jump,然后转过身,对早云和怜侍挥了挥手,「那我就继续去工作了,你们两个也赶快到评定间吧,大佬们基本都来了。」
说完,不等早云和怜侍的回应,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这家伙只是去看Jump了吧?」
望着全藏离开的方向,怜侍吐槽道。
「撒~至少比在评定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看电击文库的轻小说,然后被定定公发现的你要强吧?」耸了耸肩,早云跨步朝着天守阁正门的方向走去,「走吧,别让那帮心急的大佬们急出心脏病了。」
(尤其是...某位在偷窥我们的大佬......)
「那种羞耻的事情拜托你不要讲出来啊!」
「好好~下次我写出来总可以了吧?」
朝天守阁的顶部扫了一眼,与某人的视线相碰后,早云和对方均收回目光,「要不发到网络上让大家一起看看?」
「那样的话我绝对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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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胧卿。假如是跟他们两个对上的话,你有把握赢吗?」
天守阁最顶端,身材臃肿的老人负手而立,观看着天守阁前,早云与怜侍二人与最上义守的冲突,在他的身旁站着一名戴着笼帽的男子,身上散发的寒意让人不由得敬而远之。
「...根据现有的情报来看,如果我单独和龙造寺早云对决,胜负大约是五五之数,但是那个五流醐怜侍...如果他用了『那种』力量的话,输的人一定是我。」
「恩...是吗?」
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失望,德川定定,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一手促进了幕府开国的老人仅仅只是笑了笑,「那样的话...那就在这段时间试探一下,看看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击败用了『那种』力量的不从之臣好了。」
「明白了。」
被称作胧的男人淡淡的说道,随后便恢复沉默,如松般站在定定身后。
(哼哼...虽说很想现在就除掉你们这些不安定因素,但既然没有斩草除根的把握,就先放你们一马好了。毕竟就算不会尽全力去战斗,稍微抑制一下那帮攘夷志士的气焰,这么一点的作用,你们应该是可以办到的吧。)
想到这,定定脸上露出残忍的冷笑。
(就算我是傀儡,我也是天的傀儡,地上的人们就算再怎么反抗,到最后也只有仰视的自由罢了。)
「走吧,胧卿,想必那帮大臣也都急坏了。」
转过身,定定拖着肥胖的身躯走向楼下的评定间。淡淡的看了一眼愈发接近天守阁的早云还有怜侍,与同样看向这里的早云视线相撞后,胧便收回视线,跟上定定的脚步。
(龙造寺早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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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智商果然是个硬伤。另外,作者我对霓虹的历史也只是了解皮毛,有错误的话,历史大神们也请别在意啦。
PS的PS:果然PS的用途是给我这种奔二的大叔发牢骚专用的:真的没有人加群吗?还是只有七个人啊喂!就算要打圣杯战争也要来七个英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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