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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26章 壹佰叁贰 狂徒富贵在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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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新笑着对西门镇关道:【多谢好意,只可惜在下却是挨不得打的。】

    那******撇了撇嘴,道:【哼,原来你也中看不中吃,是个孬种。】

    那龙老大自从刘新一进来,一双锐利的目光,就始终未曾离开过刘新,此刻突举杯笑道:【刘公子可是自中原来的?】

    刘新亦自举杯笑道:【不错。但在下虽来自中原,却也早已闻得龙大哥之盛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下无虚。】

    龙老大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

    突然顿住笑声,目光逼视刘新,道:【闻得侠客庄中,有位刘公子,独创天荡神剑白堂,力敌五斗米教张大师,不出一月,便已名震蜀川,不知是否阁下?】

    他这番话说将出来,桌子上的人不禁全都耸然动容,就连西门镇关的眼睛都直了,周富贵也张大了嘴。

    刘新却也只是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

    一旁陪坐的快活林主人李登龙和春娇,已双双举起酒杯。

    春娇咯咯笑道:【这桌子上坐的,有哪位不是名人,只可惜佛爷身子不太舒服,不能出来陪客,只有请各位随便喝两杯,再去相见了。】

    于是众人一齐举杯,那******却又凑了过来,悄悄笑道:【小伙子,原来你真有两下子,你要是想跟我好,就……】

    她一面说话,一只手已往桌子下伸过去,想摸刘新的腿,哪知手还没搭着,突然有件东西塞进她手里。

    这东西又粘又烫,竟是只大明虾。

    她又急又气,只见桌子上每个人都在举杯喝酒,这花样也不知是谁玩出来的,她空白吃了个哑巴亏竟说不出。

    刘新忍住了笑,他自然知道是谁玩的花样──染香坐在那里,虽仍不动声色,但嘴角已泛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那周富贵放下酒杯突然道:【这位刘老弟也喜欢赌两手吧?】

    他伸出了那只又粗又短的手,手上那大得可笑的翡翠戒指,在刘新眼前直晃。

    刘新却故意不去瞧他,只是微笑道:【男人不爱赌的,只怕还不多。】

    周富贵拍手大笑道:【不错,赌钱有时的确比玩女人还够劲,你说对不对?】他一拍巴掌,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手,就晃得更起劲。

    刘新偏偏还是不瞧他,笑道:【那却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有些女人在下的确宁愿坐在家里捉臭虫,也不愿碰她一碰。】

    龙傲天开怀大笑,郑梓潼也露出笑容,几个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往周富贵身旁那女子身上瞧。

    周富贵也不懂人家为什么笑,自己居然也大笑起来,居然一把搂过他身旁那女子,笑道:【老弟,你瞧我这女人还不错吧?】

    【吧】字是个开口音,他嘴边还未闭拢,那女子已塞了个大虾球在他嘴里,撇了撇嘴,向刘新抛了个媚眼。

    刘新笑道:【不错不错,妙极妙极。】

    桌上的人再也忍不住,全都笑出声来。

    周富贵就算是只驴子,脸上也挂不住了,一张脸已成了猪肝颜色,呸的吐出虾球骂道:【臭****,老子花钱包了你,你却出老子洋相。】

    一拳打了过去,将那女人打倒在地上。

    那女子爬了起来,脸也肿了,大哭大骂道:【我就是****,你是什么东西?我拿银子也不是白拿,每次你那双臭手摸在我身上,我就想吐。】

    周富贵跳了起来,大骂道:【臭****,老子撕烂你的臭……】

    幸好李登龙已拉住了他,春娇也拉住了那女子。

    那女子还在哭着大骂道:【你有什么了不起?就凭我这一身功夫,肯在我身上大把花银子的人多着哩,又不止你一个。你有本事下次发痒时,就莫来找我。】一面哭,一面骂,转过身子,竟一扭一扭的走了。

    周富贵气得呼呼直喘气,拍着桌子道:【臭****,老子下次宁可把鸟切掉也不去找你。】

    龙老大突也一拍桌子,厉声道:【桌上还有女客,你说话当心些。】

    周富贵立刻软了,赔笑道:【是!是!下次我决不说这鸟字了。】

    刘新瞧得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却还是声色不动,面带微笑。郑梓潼瞧着他,突然笑道:【不想刘公子年纪虽轻,涵养却好得很。】

    刘新笑道:【足下过奖了。】

    郑梓潼道:【刘公子养气的功夫既然如此到家,对‘赌’之一道,想必也就精通得很,在下少时倒要领教领教。】

    刘新笑道:【在下少不得要献丑的。】

    【西门镇关】西门阵也笑道:【这地方我早就想来了,只是我老头不死,一直轮不到我。今年我还是第一次,不知这地方常赌什么?】

    春娇应声道:【佛爷最喜欢赌牌九,他老人家觉得牌九最够刺激。】

    西门镇关道:【牌九虽没有骰子有趣,也可将就了。】

    龙老大笑道:【小兄弟你常玩的只是丢铜板吧。】

    西门镇关道:【丢铜板,那是小孩子玩的,我最少已有好几个月没玩了。】

    龙老大忍住笑道:【哦,好几个月,那可不短了。】

    刘新忍不住微微一笑。突见一位锦衣少年,大步走了进来,正是方才送信的那急风骑士,此刻抱拳道:【各位酒饭已用完了么?】

    周富贵道:【喝酒是闲篇,赌钱才是正文。】

    急风骑士道:【佛爷已在候驾,既是如此,各位就请随小人来吧。】

    刘新立刻站起身子,想到即将面对那当今天下最富传奇的人物欢喜佛,他身上的血都似已流得快些。

    里面的一间屋子,很小,自然也很精致。

    此刻这屋子全是暗的,只有屋顶上挂着一盏奇形的大灯,灯光却被纯白的纸板围住,照不到别的地方。

    就因为四下都是暗的,所以灯光更显得强烈,强烈的灯光,全都照在一张铺着绿毡的圆桌上。

    绿毡四周以金线拴住,桌子四周,是几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然后是一圈发亮的铜栏杆,圈着发亮的铜环。

    桌子上整整齐齐放着副玲珑小巧的象牙牌九,一对雕刻精致的象牙骰子,除此之外,还有一双手。

    这是一双晶莹雅致,也像是象牙雕成的手,修长的手指,平稳地摊在绿毡上,指甲修剪得光润而整洁,中指上戴着三枚式样奇古,手工奇精的紫金戒指,在灯光下闪动着慑人的光芒。

    这无疑正是欢喜佛的手。

    但欢喜佛的身子和脸,却全都隐藏在黑暗阴影中。

    刘新虽然瞧得仔细,但被那强烈的灯光一照,也只能瞧见一张模糊的面容,和一双炯炯发光的眸子。

    瞧见这双眸子已足够了,这双沉凝的锐利的令人不敢逼视的眸子若是瞧你一眼,已足以令你的心停止跳动。

    郑梓潼当先走人,躬身抱拳道:【佛爷年来安乐。】

    一个柔和的,平静的,缓慢的,优美的,但却带着种说不出的煽动力的语声,淡淡地笑道:【好,请坐。】

    郑梓潼道:【谢坐。】

    于是他缓步走人栏杆,在欢喜佛身旁一张椅子上坐下。

    龙傲天抱拳朗声道:【佛爷安好。】

    那语声道:【好,请坐。】

    龙傲天道:【多谢。】他也走进去,在欢喜佛另一旁坐下。

    周富贵紧跟着抱拳笑道:【佛爷手气大好。】

    那语声道:【嗯,坐。】

    周富贵道:【是,我会坐的。】

    他也走进去,在郑梓潼身旁坐下。

    西门镇关神情也庄重了些,居然也躬身道:【佛爷好。】

    那语声道:【你是时将军之子?】

    西门阵道:【是的,我是老大……】

    那【女霸王】******接口笑道:【我就是时将军未来的大媳妇,佛爷你……】

    那语声冷冷道:【不赌之人,站在栏外。】

    ******娇笑道:【佛爷莫看我是女人,我赌起来可不比男人差,有一天……】

    那语声道:【女子不赌。】

    ******道:【为什么,女人难道……】

    语犹未了,欢喜佛身影后突然伸出一只手,这只手凌空向******一按,她身子立刻直跌了出去。

    这一下可真把她脸都吓黄了,乖乖地爬了起来,乖乖地站在栏杆外,吓得再也不敢开口。

    刘新暗惊忖道:【此人好深的功力,竟能将内家‘隔山打牛’的真气,练到如此火候,莫非就是那‘气使’?】

    一念转过,亦自抱拳道:【佛爷大安。】

    他不用抬头,也可觉出那双逼人的目光正在眨也不眨地瞧着他,然后那语声一字字缓缓道:【足下便是刘公子?】

    刘新道:【不敢。】

    那双眼睛又瞧了半晌,缓缓道:【好,很好,请坐。】

    于是刘新也坐了下来,正好坐在欢喜佛对面的【天门】──染香不用说话,早就也已乖乖地站在栏杆外。

    突然,那双手轻轻一拍。

    两个锦衣少年,捧来一具两尺见方的匣子。

    匣子打开,竟赫然跳出个人来。

    那是个身长不满两尺的侏儒,但却决不像其他侏儒长得那般臃肿丑恶,纤细的四肢和身躯配合得居然并不离谱。

    他的头自然大了些,但配上一双灵活的眼睛,一张薄而灵巧的嘴,使人看来倒也不觉讨厌。

    他戴着洁白的软帽,穿着洁白的衣衫和软靴,手上还戴着双洁白的手套,洁白得瞧不见一丝灰尘。

    匣子里居然会跳出人来,就连刘新也不免吃了一惊。

    只见这白衣侏儒伏在桌子上,向四面各各磕了个头。

    然后,他翻身掠起,眨着眼笑道:【嫖要嫖美貌,赌要赌公道,公道不公道,大家都知道……小子‘胡十三’,特来侍候各位,替各位洗牌。】

    他口齿果然清楚,口才也极灵便。

    刘新暗道:【原来欢喜佛怕别人疑他手下有什么花样,是以特地叫这侏儒来洗牌的……】

    胡十三已将那副牌推到各人面前,道:【各位,这副牌货真价实,绝无记号,各位不妨先瞧瞧。】

    众人自然齐声道:【不用瞧的。】

    胡十三道:【小人每次洗牌后,各位谁都可以叫小子再重摆一次。各位若是发现小子洗牌有毛病,立刻可切下小子的手。】

    龙傲天笑道:【佛爷赌得公道,在下等谁不知道。】

    胡十三笑道:【既然如此,各位就请下注。现银黄金五铢一律通用,珍宝也可当场作价,赊欠却请免开尊口。】

    龙傲天道:【这规矩在下等自也知道。】

    胡十三眨着眼道:【洗牌是小子,骰子大家掷,除了佛爷坐庄外,但请各位轮流掷骰子。】

    刘新又不禁暗暗忖道:【如此作法,当真可说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当真是谁也无法作弊了。看来欢喜佛赌时果然公道得很。】

    只见胡十三两只小手已熟练地将牌洗匀。

    郑梓潼首先拿出张金叶子,轻轻放在桌上。

    西门镇关却推出堆紫金锞子,微一迟疑,笑道:【好,我和郑老哥押一门。】伸出一双常常抓东西来吃的手,将那堆紫金锞子全都推了出去。

    突听欢喜佛冷冷道:【收回去,走!】

    西门镇关怔了怔,变色道:【为,为什么?难道这金子不好?】

    欢喜佛那双锐利的眸子根本瞧也未瞧他,根本懒得和他说话。但欢喜佛身后却有一人冷冷道:【金子虽不错,手却太脏。】

    这语声缓慢冷漠生涩,像是终年都难得开口说几句话,是以连口舌都变得笨拙起来。

    只因此人动手的时候,远比动嘴多得多。

    西门镇关怔了怔,大笑道:【手脏?手脏有什么关系?咱们到这里是赌钱来的,又不是来比谁的手最干净,最漂亮。】

    他话才说完,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抓起了他的衣领。

    他大惊之下,还想反抗,但不知怎的,身子竟变得全无气力,竟被人抓小鸡般悬空抓了起来。

    只听那冷漠生涩的语声轻叱道:【去。】

    西门镇关的身子就跟着这一声【去】,笔直飞了出去,【砰】的,远远跌在门外,再也爬不起来。

    这人是如何来到西门镇关身后,如何出手的,非但西门镇关全未觉察,这许多双睁大的眼睛竟也没有人瞧清楚。

    那【女霸王】呼一声,直奔出去,然后,屋子里再无别的声音,但每个人呼吸之声却已都粗得像是牛喘。

    欢喜佛终于微微笑道:【各位莫被这厌物扰了清兴,请继续。】

    那胡十三已双手捧着骰子,走到郑梓潼面前,他矮小的身子走在宽阔的桌面上,就像是个玩偶的精灵。

    只见他单膝跪下,双手将骰子高捧过顶,笑道:【但请郑大人先开利市。】

    郑梓潼微微笑道:【多谢。】

    于是这两粒虽然小巧,但却可判决这许多人之幸与不幸,快乐与痛苦,甚至可判决这些人之生与死的骰子,便在郑梓潼那双纤细白嫩,有如女子般的手掌中滑了出去,长夜的豪赌,也从此开始。

    骰子在一只细腻如玉的瓷盘中滚动着,许多双紧张而兴奋的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瞪着这滚动的骰子。

    骰子终于停顿:是七点。

    胡十三大声道:【七对先,天门。】

    于是两张精致的牙牌,便被一根翡翠细棍推到刘新面前,刘新轻轻将两张牌叠在一起──

    上面的一张是八点,杂八。

    这张牌并非好牌,但也不坏。

    刘新掀起了第二张牌,两点,是【地】──那两个红红的圆洞,真比世上所有美女的眸子都要可爱。

    地牌配杂八,是【地帛】,好牌。

    刘新微笑着,那两个红点也像是在对他微笑。

    胡十三大声道:【庄家‘娥’配五,长九,吃上下,赔天门……天门一千两。】

    金叶子银子,迅速地被吃进,赔出。

    刘新微笑着将赢来的一千两,又加在注上。

    这一次他分得的竟是对天牌,—对完美无疵的天牌,一对可令天下的赌徒都眼红羡慕的天牌。

    胡十三大声道:【庄家‘梅花’配九,又是长九,又吃上下,赔天门……天门二千两。】他声音虽高,但却突然变得说不出的刻板,单调。

    这刻板单调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继续着。

    骰子在盘中滚动,牙牌在绿绒上推过,大量的金银财宝,迅速的,不动感情地被吃进赔出。

    刘新连赢了五把。

    他的赌注也在成倍数往上累积,已是一万六千两。

    他身后染香的眼睛已发出了光。

    周富贵不安地在椅上蠕动着,一双起了红丝的眼睛,羡慕而妒忌地瞪着刘新,他已输出整整一万。

    龙傲天和郑梓潼也是输家,神情虽仍镇定,但一双手却已微微有些出汗,牌,也像是更重了。

    只有阴影中的那双眼睛,仍是那么锐利,冷漠,无情,但这双眼睛,也不免要瞪着刘新。

    骰子滚出了八点。

    胡十三大声道:【八到底,天门拿底……天门下注一万六千两。】

    庄家轻轻地,不动声色地将两张牌翻出。

    是对【人】牌。

    现在,天地已出绝,人牌已至高无上。

    四面不禁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但却沮丧的叹气,郑梓潼悄悄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着手上的汗。

    他又输了,别人也输了,只剩下沉浪。

    刘新微笑着翻出了牌,四二配么丁。

    至尊宝,猴王对。

    四面的叹息已变为轻微的骚动。

    胡十三大声道:【庄家大人对,吃上下,赔天门。】

    他刻板单调的语声,竟也似有些颤抖起来──至尊宝,这正是赌徒们日思夜想,但却求之不得的神奇的牌。

    现在,桌面上已只剩下八张牌没有推出。

    欢喜佛的头,在黑暗中轻轻点了点。

    胡十三喘了口气,道:【庄家打老虎,各位下注。】

    龙傲天笑道:【至尊宝后无穷家,我押天门。】

    他瞧也未瞧,就将张金叶子送上天门。

    周富贵咬着牙道:【对,天门是旺门,我也来。】

    郑梓潼微笑着眼瞧刘新,刘新却将银子全部收了回去,只留下五百两,郑梓潼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次,庄家拿的是三点,龙傲天那边是空门,刘新轻轻翻开了牌,【长三】配【板凳】蹩十。

    胡十三精神一震,大声道:【庄家要命三,赔上门,吃天门。】

    周富贵一张脸已变成了猪肝颜色,眼瞧着郑梓潼将银子收进,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大声道:【我就不信这个‘邪’,偏要再押天门。】

    龙傲天道:【好,我也再试一次。】

    大量的银子被推上天门,刘新还是五百两。

    这一次,天门【红头四六】配【杂九】,九点,大牌,但庄家却是【虎头】配【杂八】,长九。

    胡十三大声道:【长九吃短九,吃天门,统吃。】

    周富贵头上的汗珠,黄豆般进了出来。

    赌,还是要继续。

    庄家竟连吃了天门五次,周富贵已在天门上输出了三万九千两,龙傲天也有两万,刘新却只是两千五。

    那边郑梓潼小有收获,已反败为胜。

    但等到周富贵与龙傲天将赌注转回,刘新立刻又分到一副【天杠】──这一次他又是强注六千两,胜!

    然后,他的六千两在半个时辰中,又变为七万四千两,除了输去的两千五,他已净赢十万零两千五百两。

    现在,别人的目光已不仅羡慕而且妒忌了──这些双瞧着刘新的眼睛,简直已带着惊奇的崇敬。

    在赌徒眼中,只有赢家才是神的宠儿,天之骄子;只有拿着一副好牌时,才是人生得意的巅峰。

    现在,刘新已是众人眼中的超人,是命运的主宰,因为他的智慧与本能,已能使他控制机遇。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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