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曲若怀把她按到在床榻上,湿热的唇一路直沿而下,沐浴后的她,身体还散发着丝丝温热,柔软的肌肤似含着水,却透着诱人的粉色。他的心尖尖的人儿,其实只要他想,绝对是半推半就,红着脸让自己为所欲为。
私密处有灼热的气息,随即灵巧的舌尖,沿着她内*的浅处绕了一圈,轻轻的抵入深处后,舌尖一卷,又刮一层,洛蓁知晓自己逃不过又拒绝不了,禁不住异样的诱惑侧眼斜视,只见他微微一抬头,目光旖旎,跪坐在她的身上,双手扶着她的双*轻轻的左右一拉,低不可闻地感叹一句后,对准诱人的入口,腰杆一挺,“噗嗤”一声,灼热无比的硕大就着她流出的浑浊液刺入湿热狭小。
“嗯......啊.....”洛蓁身体一抖,头一仰,随即身体随着前后方的冲撞一前一后的摇晃起来,他在她的身上驰骋,如同一个骁勇的战士,舞动着自己的利*征服着那片属于自己的土地,床笫之间的曲若怀没有丝毫温文尔雅,有的只是身为男子最为强烈的渴望。
他爱她,想要他,想从她的身体得到安慰,得到释放,这并不丢人,无需遮遮掩掩。
但曲若怀其实辛苦得很,他不敢深一分,尤怕弄疼了她,又不敢浅一分,怕她得不到尽兴而难受。
“你可以.....唔.....快一点......”
洛蓁发誓她说出这句话绝对是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曲若怀受了她的鼓动,瘦削的身体狠狠地**起来,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一夜覆雨翻云,说不清要了多少次,直到她累得受不住,他才放开她。看着她安好,日夜兼程的曲若怀才将一颗心重新放回胸腔,他真害怕她受伤,害怕冉潇对她已经做出什么事。
他的心肝宝贝,此刻完好地躺在他的身侧......
幸好......
夜已深沉,万籁俱静。
屋子外面,罗丝蹲在墙角,连连打了几个哈欠,里面总算停下来了,曲相看上去那么瘦削不禁风吹的一个人,想不到竟然如此勇猛,罗丝委实吓到了。大半夜的需要准备洗澡水,又不想惊动冉潇的人,罗韧与狄络两个默默地烧着热水。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瞬间谁都看不惯谁。
“我家公主长途跋涉,曲相却不知节制,委实过分!”
“我家公子为长公主数次徘徊生死之间,何来过分!”
“行了,我说这水怎么烧了这么多时辰还没烧好,”罗丝压低了声儿呵斥了一句,含着怒气道:“你们两个倒是有能耐烧个水烧这么多时辰!”
曲若怀给熟睡中的洛蓁洗净了身子,当他自己沐浴完毕后,天已经亮了。
洛蓁醒来发现自己枕在他的腿上,而他穿着亵衣坐在床中低首看着他。
“一夜没睡吧,怎么不睡会儿?”
“不困,想多看看你。”来紫昭时,一路昏睡过来,曲若怀早睡得够了,见到她,哪怕再困,又怎么舍得睡。
罗丝端着洗漱用具敲门,里面未有回应,伫足于房门想着先回避一会儿呢,还是再等一会儿呢。
曲若怀将她抱起,锁在怀中,手拢着洛蓁的后脑,让乌黑柔顺的长发在五指间流泻摩挲,把她亲得晕头转向。
洛蓁听到了敲门声,万分尴尬,怒道:“有人啊!”
曲若怀发出低低的笑声,“她不会进来!”
这还用他说么?洛蓁自是知道罗丝不会进来,但重点,罗丝不会进来不代表她不会离开。
等曲若怀轻薄够了,洛蓁才挣开他的手,脸上和颈上都有淡淡的吻痕,她看不到那脸上与颈项上深浅不一的吻痕,但因挣脱曲若怀的束缚而不小心滑落的衣袖,看到手臂上也有无数的吻痕,身上其余各处会是何等样子,她大约可以想象了。
洛蓁怒目瞪曲若怀一眼,“气冉潇也不用留下这么多明显的印记,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曲若怀很无耻地回复她一句:“习惯就好。”
话毕,他便让屋外的罗丝将梳洗的用具送进来。
罗丝走进屋子,绕过宽大的屏风,不可避免地看到两个活色生香的人,端盘子的手抖得死去活来。罗丝把东西放到桌子上,考虑要不要帮长公主穿衣,但当她转身的时候,已然发现自己是多余的了,曲相正在一件件给长公主穿衣服。两人估计不需要她服侍,罗丝低垂着头快速退出了屋子。
曲若怀给她穿好了一件件繁重的衣裳,未穿好自己的,便下床走向桌子,端来盛着清水的被子服侍她漱口。
这是第一次,他为她做这些事。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洛蓁觉得这些细小的事情,她都可以自己来的。
院子里忽然多出两个人,冉潇的人应该已经向他禀报。冉潇几日不来找她,洛蓁乐得清闲。紫昭是西华的都城,她到这里后从没有出过院子,不过有曲若怀在,那就不一样了,她很想去看看紫昭是怎样的繁华,比起洛城来,哪个更胜一筹。
她把想出去的事跟曲若怀讲了,曲若怀默默地蹙眉。
罗丝嬉笑着道:“长公主长得太好看了,曲相担心再召来其他人垂涎呐!”
洛蓁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直白道:“他生得这么好看,你家公主我还怕紫昭的姑娘看上他呢!”说到这里,洛蓁想起她心里埋着的一个疑问,“博临和陆羽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他们两人......有些奇怪,就好像......”
曲若怀接话道:“像我和你。”
果然有*情,洛蓁听后目瞪口呆,居然是这种*情,“他们都是......”怪不得身居高位又一表人才的陆羽已经二十八岁都没有一房妻室。
“托林国并不排斥男风。”
“......”
男风两个字,洛蓁抖了抖,她隐约记得,西华国似乎也并不排斥南风。
洛蓁拍桌子,端起茶杯,道:“不出去了!”
罗丝脱口而出:“为什么?”
洛蓁被问得险些呛住,曲若怀眼疾手快替她顺了顺背,接过茶杯放到桌子上,足可摄人心魂的眼眸中荡漾着浅浅的笑意。
洛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羞红脸,曲若怀显然知晓她为什么又不愿意出去了,他真是越来越会猜她的心思,尤其是在这方面,以前怎么没见他反应这么快。
罗丝真真不明白,看看长公主,又看看曲相,更加郁闷,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男风,男风!恍然大悟:“哦,奴婢明白了,您是担心......”
洛蓁脸一黑:“闭嘴!”
隔了一日,西华国举办宴会,冉潇请她与曲若怀入皇宫,代皇帝招待他们二人。
举办宴会的地方是西华宫一处专门招待外宾的宫殿。洛蓁来到宴会的举办地附近,向着前面望了望,“好多人......地方说大不大,看样子请了不少官员。”
曲若怀握她的手,淡笑道:“一半西华皇族,一半官吏与世家大族成员,其中还有很多他们得宠的美人娈童,侍卫也很多,”他又吩咐狄络,“待会儿你与罗丝罗韧一同守护者长公主,切记不可离得太远。”
洛蓁急急道:“那你呢?”
“洢洢,凭我的武功,没什么人能害到,”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才是最重要的,知道么?”
唉,洛蓁按了按太阳穴。
西华国皇宫的美轮美奂,喜用金色和银色装饰,颇为奢华,这种铺张的奢华贵气之中与东旭截然不同,东旭的皇宫更有宫灵逸气,而西华国则是一种纯粹的奢靡。
负责领导席位的官吏将一位位受邀请的客人送至席位,曲若怀与洛蓁一出现,便立刻有人上前迎接,那个人,洛蓁有印象,一直跟在冉潇身边的,似乎很得冉潇重用。
“长公主,曲相请随奴婢来。”
宽敞的大殿里依次摆满了矮几和坐席,一几一席,还全部配有西华国宴会上最典型的特色品,大软枕。东旭的宴会向来都是坐在椅子上十分正式,而西华国的风俗则比较随意。洛蓁不认识西华国的权贵官员,但从座无虚席上可以看出来,几乎所有有资格参加宴会的人都来了。他们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已经开始端起酒杯闲谈,当她与曲若怀入座时,即可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洛蓁公主的名字早在她执掌东旭之前就已经传遍了四国,曲若怀与她一样,少年丞相,在四国史上都是少有的。在座的人看向他们的视线里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好奇心,甚至于在私底下窃窃私语。
“看,那位坐在白衣男子身侧的便是名动天下的洛蓁长公主。”
“啧,这般美人儿难怪太子殿下心心念念惦记着,我听说这位长公主早已同其国丞相有婚约,殿下他恐怕是白费了一场心思。”
“唉,话不能这么说。太子殿下想要的还怕得不到不成,再者,他们二人还未成亲呢!”
离正式开宴会还有一段时间,大殿间有不少貌美的侍从走动,注视洛蓁与曲若怀的视线不时地被那些娉婷的身影挡住,但那些人却是锲而不舍地观赏着。
有好男色着,只是瞟了曲若怀一眼,胸中便生出一股灼气,禁不住感概,“如此俊美不凡的男子不知在床笫之间是何等光景.....”
这个人正在曲若怀席位的对面,粗眉大眼,怀里还搂着一位娇柔的男子,贼眼睛滴溜溜贪婪地凝视着曲若怀,说出的话,*无比。偏生他口音粗,洛蓁听到了。真的满意想象,西华国竟是开放到了这种程度。这一趟西华国之行,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在众多议论声中,曲若怀置若罔闻,洛蓁可是一点都听不进去,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这种场合下明显不能如此做。
“你看那个公主的肌肤看上去便是柔嫩吹弹可破,不知捏在手里是何等*.....啊——”一个男子讲到一半尖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桌前的酒杯也倒了,在众人中叫了一声,很快许多人看向他,他讪讪地拿起帕子擦擦唇角,一手撑着腰部在席位上坐正,假装无事,却暗地里瞪了身边几人一眼,压低着声音道:“谁暗算本候爷!”
暗算他的曲若怀正在喂洛蓁点心吃。
洛蓁撇撇嘴:“放着我自己来。”
“要我用嘴喂你么?”曲若怀如女子般白皙的手在她的唇边缓缓游走。另一只手撑着额头,嘴角有浅浅的额笑意。
这笑,宛如春风吹皱平静无波澜的河面,引起一圈圈的涟漪,层层荡漾而开,飞起点点细细水珠。宛如潇潇雨后,天际一片片流动的晚霞,或者肆意绽放的云锦画卷。
这样的笑容,别说女子看了,哪怕是男子都会把持不住。
他故意的!故意想让所有人贪婪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身上,不惜让他们都看上他。
“好!你喂我!”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反正身处西华,她也不必守着东旭的礼节,索性当场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伸手搂住曲若怀的脖子,主动狠狠地亲吻上去。
这一下,全场轰动了,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包括这个时候从正门走来的西华国太子冉潇。
身姿婀娜的舞姬在殿中央翩然起舞像五彩的蝴蝶一般飘逸,人数达到二十人的乐师被安排在屏风后敲击着叮咚的乐器,偌大的殿中轻纱妙曼,粉香扑鼻,而殿中所有人静止般注视着席位主座左边两个位置上相拥亲吻的人儿。
冉潇啪啪拍起来了手掌,嬉笑道:“长公主与曲相还真是入乡随俗啊!”
“西华国宫宴风俗让本相大开眼界!”她昨晚经受了一夜,今天受不得刺激,曲若怀吻得不深,装个样子后便放开了她,顺手替她整整衣衫。
冉潇走上主座,端起酒杯,道:“西华还有一项风俗,但凡来客都需一展才华,长公主是否也让本殿与众臣开开眼界!”
冉潇竟然想让她堂堂一国公主为众人表演才艺!简直做梦。
洛蓁正襟危坐,冷哼一声,“殿下勿得寸进尺,以本公主的身份为众人展才艺,你当本公主是舞姬乐师不成,西华国的待客之道竟是如此尊卑不分,真叫人笑话!”
“长公主言重了,本殿考虑不周,长公主勿恼。长公主与丞相原道而来,本殿代表西华国欢迎你们二人到来!”冉潇举杯一饮而尽,在座所有人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心,喝吧。”曲若怀低语一声,洛蓁这才端起杯子喝下烈酒。
两人这一杯才喝下,又有人纷纷敬酒。
“曲相手握东旭重权深得先皇帝重视,乃东旭顶梁之柱,本候一向敬佩有能之人,在此敬曲相一杯。”先前被曲若怀暗伤的男人举起酒杯相曲若怀道。
曲若怀一眼也未瞟他,完全无视了那男人期待的目光,举杯喝下酒。
座下有人说道:“听说东旭正值内乱,侯爷所言恐怕有违事实。”
“东旭若是内乱了,本公主还能如此好整以暇地坐在西华国?”
那人回道:“殊不知是逃难呢?”
洛蓁不知那人的身份,但见他的衣饰并非官员,可能是哪个世家贵族,一个世家贵族说出这种话,在西华国得地位不容小觑。
“逃难?你是什么人,以什么身份妄言我东旭国事,竟胆敢大言不惭地污蔑本公主,你当本公主是谁,由得你如此无礼么?若你身处东旭,说出这番话,本公主足以治你全家死罪。”洛蓁转向冉潇,道:“不知在西华国的律法中,目无尊卑,侮辱上宾是何罪?”
此话一出,众座哗然。在这些官员与权贵的心底里,大多以为她只是个公主,与那些普通的公主一样,并无什么差别,若要有差别,有不同之处,也只有容貌她举世无双。
冉潇明知她不是好捏的柿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底下人胡言乱语出言刁难,摆明着是在给她难看,又或者在挑战她的极限。激怒她,惹得两国不快,对他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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