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死一般得寂静,花湜睁开疲累的双眼,脸颊被这细微的动作撕扯的疼痛,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她躺在冰冷的地面,姿势怪异地扭曲着,手脚却不听使唤,丝毫动弹不得,眼前远处有一道白光照在她身上,吃力地转动视线,迎着刺眼的光线,分辨出近前一片黑暗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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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眯起眼睛细看,却感觉到白光一晃,眩晕过后,整个人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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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现实中的景象渐渐清晰,花湜抬手揉着头发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想起自己是躺在床上。
原来方才那是梦啊,怪不得诡异又可怕的。
花湜这才发现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习惯性地搓了搓胳膊,低下头惊讶地发现季元晴正睁着双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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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往自己这边小小移动了一下,“你干什么呢?吓死我了。”
季元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昏暗里借着窗外熹微的晨光看过去,有点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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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有一会儿了,”季医生往花湜的方向侧了侧身,半靠着床头道,“刚才怎么了?做恶梦了?”
季医生伸长手臂,把花湜仍旧抱着大半被子的小身子揽进怀里,“你把被子都抢走了,我就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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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湜听了他说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抱着的“犯罪证据”,彻底窘了,季元晴却继续微笑地望着她,只是双眸有些疲累的朦胧,“还偏偏把被子抓得死紧,我怎么拽都拽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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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致不错地抬起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告诉我,梦见什么了?”
花湜还没有完全睡醒,又被季元晴给羞得晕头转向,讷讷地摇了摇头,努力回想着方才的梦境,“不记得了,只觉得很可怕。”
季医生笑笑又躺回枕头里,“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抬手把花湜小天鹅一般的脖劲勾回自己怀里,被子一甩盖在两人身上。
然后,两个人继续等着大眼睛失眠,看着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亮,直到不得不起床的时间。
早上,季医生还是按时去上班了,理由是腿没有受伤,他能坚持。
季医生说过,他不希望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拖累同事,医院的工作是很辛苦的,别人没有义务为了他增加工作量。
可花湜送季医生去上班,分明看见季医生下车的时候将抽屉里的肘拐拿在了手里。
她努力不去思考那个疑惑,脑子却没有办法停歇。
她也问不出口,比如,季医生,十年前,是不是你开车撞了我们全家,这样的假设未免太儿戏了。
柏桓的工房那边,新来的助理已经大部分接手,花湜只需要负责陪同柏桓出差的工作。这天花湜直接开车去了艺廊,车子还没停下来就看见沈琳凌从艺廊里冲出来,还很兴奋的样子。
花湜惊了,一脚踩住刹车,幸好这车的避震系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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