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梅开,用灵力护住她的气息,她在屋内放了一个大木盆,放进去各种各样的药材,甚至是一些毒物的尸体,不一会儿那木盆半个都装着恶心难闻的液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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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飞快的做着这些事,就像我们不存在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对着我道:“快将她放进来。”
我扶着梅开过去,她的血就流满了一地,曾经淡色的裙摆如今都是血红的颜色,惨烈而残酷。
“这是什么东西?”
“是毒药,这位姑娘几乎丧命,只能用最毒的药物延长她的命,否则,她很快就会死。”
我迟疑的将梅开放进去,她浮在液体之上,黑色的浓稠的东西将她包裹,只留下一张惨白的脸在外面。
我伸手去碰她,指尖立刻是针扎的痛,这药性竟然这般厉害,梅开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潜意识似乎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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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我问。
“她已经是要死的人了,想活着就必须付出代价,这点痛苦是必须要承受的。”
我忍着心中的怨气问道:“这样她就能活过来吗?”
她又往里面倒入几味止疼药材,沉重的摇头:“不行,只能暂时有作用,要想真的救活她,天底下只有净果才行,而且要快,两日内必须服下,否则这毒药也会要了她的命。”
我手一伸,灵力化作刀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你说什么?”
她不恐惧,无神的看着我:“要杀就杀吧,本该除魔卫道,死在你手里,也着实可惜。”
我想杀了她此刻也没什么帮助,我放下刀刃,在梅开的手中拿出唤魔笛吹响,被残落杀尽仅存的妖怪立刻在屋内盘旋,从上空睁大眼睛看着我们,密密麻麻的挤在破小的房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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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们在这里盯着她,别让任何人伤害大祭司。”
“是。”
老巫医凄苦的笑:“你果真入了魔道,想必药池中的就是圣女梅开吧,真是造孽啊,怎么会这样,难道三界真的再无希望了吗?”
她竟然老泪纵横。
我不管她的自语,走出屋外,从手心里放出纸鹤,它立刻变大,我跃上去,腾空而起,朝着圣巫山而去。
心中似乎开着一株净果树,可惜它在落雾崖上闪着光,明明才刚从那里回来,如今竟还要折回去。
我刚飞出没多久,崭追了上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骂道:“祭在哪里?”
我甩开他的手:“我怎么知道?”
“你违背魔君的命令,擅自与我们失去联系,祭奉命去找你,一去便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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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虽然没从明浅身上得到关于魔界圣石的消息,但是也没有祭的消息,她应该无碍。”
他不信,鄙夷的看着我。
我伸手汇聚力量,猛的一击,他伸手挡,飞入空中,拔出武器来。
我快速的收回纸鹤,跳入探鸟的背上道:“这鸟我先借走了,梅开如今在巫医山,劝你不要靠近,在山下守着就好,虽不知为什么我没有中毒,但是探鸟没出半分便已毙命,就算是你,想必也不能平安无事。”
“哼。”他猛的收回武器,失掉了对付我的机会。
我骑着探鸟离去,到圣巫山的时候,明浅已经离去了,留下一座孤寂的山峰,鸟儿悲凄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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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崖上看着树上绝世的良药,忍不住多采了几颗,恍惚间,看见崖边似乎有人曾经掉下去的痕迹,便多看了几眼,阴沉的天下,这落雾崖也是格外的暗,唯独那一处痕迹倒似乎格外的明显。
不是,不是明显,而是熟悉,我仿佛看见甘玉抓崖壁的藤草,然后掉下去。
心口轻微的疼,我拍拍自己的脸,跳上去。
两日后,如约到了巫医山,崭和祭已经在山下等我,我直接从空中落入山中,按照上次雪狐领的路到了山腰上。
梅开还是沉沉的躺在药盆内,巫医坐在床边,无神的盯屋顶的妖怪看,似乎很绝望,见我来,才有了一点表情。
梅开的脸色更加的惨白,嘴唇从最初的泛白变成了深黑色,与她脸上的疤一起,看样子很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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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来她就没命了。”
我庆幸,将净果放入她口中,本想着她会可能会咽不下,然后净果入口即化,变成黄色的液体,滑入她的体内。
巫医道:“你不要大意,这两天我看过她的情况,魂魄已散,虽然还在体内,但已经不在其位,净果能救她一命,但是她说不定不会醒来了。”
我把上梅开的脉搏,果真她的气息太虚幻,跳跃不定。
“她一定会醒的。”我这么说。
“既然你们二人沦入魔道,三界内谁敢伤圣女这么重?”
我握紧了拳头,然后将梅开从药池中抱出来道:“你管的太多了。”
灰蒙蒙的天,明明是刺眼的金色,看见的还是落叶下的影,抹不掉的暗,人间的四月很暖,不像魔族,总是清冷异常,似乎见不到光,所以才渴望从这鬼地方出去,一统三界。
回到魔族后,梅开在自己的寝殿睡着,安眠,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不是很安逸,所以再也愿睁开眼,短短的几刻钟,所以魔族的大夫都来了,都只是开些外敷的药,静观其变。
梅开像只冬眠的动物,不吃不喝,只是睡着,但是她毕竟不同,很快她的体内的能量就会消耗殆尽,净果是她唯一生存的良药了。
我陪在床边,日夜抓着包扎严实的手,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好醒过来看看我,她只是睡,任凭窗外风雨变换。
侍女们日夜照顾,她的房间内点满了油灯,整日整日的通明,我在窗户边用花瓣熬着粥,想着她醒来了能吃上一口,可是粥换了又换,她还是不醒。
我的侍女从门外匆匆进来,跪在我脚边:“祭司大人,魔君召见您,请您速速过去。”
“知道了。”
我换了一身整洁的衣衫,穿过魔族的大道和密集的建筑,站在宫殿之下,凝望,那一座伟大的宫殿始终保持着让人臣服的姿态,居高临下。
我踏上去,推开大门,诡异的火骤然明亮,挑落在地上的帘落下大片的影子,崭和祭就跪在最前面的影子之中,我直接走到了魔君的近处的,停在他们二人身边,直直的站着。
魔君问道:“为何不跪?”
我陡然将他赐予我的弓箭变出,从袖口内拉出箭来,然后数百只箭朝着崭和祭射过去,他们猛然的站起来,却来不及躲开,这时候,一股硕大的魔力破出,魔君一手高扬,让我的箭都停在了空中,他们二人见状立刻亮出武器来
他厉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又用灵力变出弓箭来,已极快的速度再度射箭,崭和祭二人用武器来挡,将我的箭反弹开,才一下,整个大殿的柱子和地上都是散落的箭只。
魔君的杀气陡然膨胀,我朝着宝座上去看,他还坐在那里,但忽然感觉到背后阴冷的风,还没来得及回头,脖子便被红火的刀刃架住,我不动,然后突然侧身低头,一转身,和他面对面。
分身术,没想到你还有这招。
他浮于空中,两只金色的翼鸟分别托着他的两只手,让他平稳的浮在那里,他半眯着眼,目光冰冷的看着我:“说,把你心里想的说出来。”
翼鸟,这是最高权势的统治者才配拥有的鸟,幻化之态,便只有手掌大小,必要时可恢复原来身形,据说比探鸟还要大上几倍,可与神族战马媲美,且战斗力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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