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跋涉,谢皓一行人已抵达会稽郡首县山阴县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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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稽郡始建于秦朝,初时地辖春秋时代的吴越两国故地,即整个浙江流域,而后历代皆有削减,至此时,全郡仅辖浙东十县,地理上东临大海,南与临海郡、东阳郡接壤,西、北分别与新安郡、吴兴郡隔浙江而望,却一直是南朝的经济重镇,户口居全国之先。因此,梁普通五年,公元524年,便正式在此地置东扬州。
东扬州始置于刘宋时代,历代屡置屡废,梁朝重置后,虽然下辖会稽、东阳等七郡,土地自浙江以南,一直到闽江流域,但其实各郡皆直属于中央朝廷,只名义上隶属东扬州,又由于当初重置东扬州时,是直接将会稽郡太守升为东扬州刺史,故而东扬州刺史只掌管会稽郡一郡的军政事务,而会稽郡也不再设郡守,郡一级的僚属直接对州刺史负责,州刺史下也别无州一级的僚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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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隆冬季节,天公不作美,谢氏等人方渡过浙江,便下起了雨雪。
江南的冬天不常下雪,更靠南的浙江流域更是少见雪,偶尔下一两场,也多是雨雪交加的落法。然而,一旦下雪,势必气温骤降,并因江南多水,多湿,而使寒气混着湿气,在人呼吸间侵入人体,使人尝到寒彻骨髓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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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会稽城西三十里,山阴道边的一座客舍,谢氏众人暂住于此。由于客舍房屋较少,只有远离大门却独立开的一间厢房和紧贴大门却是通铺的外屋,故而谢皓与二侍婢、白慧儿居于厢房,十名家兵与车夫、仆役在外屋。
厢房面积不大,却摆设雅致。正中央有一只炭炉,正煮着热水,北面摆着桌案、坐垫,东面是一张大通铺,西面是一张卧榻,地上皆铺着叠席。似乎是有类似地暖的设计,使得地面总是涌上一股热气,烘得屋子暖洋洋的。
二更时分,晚膳用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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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皓躺在地上,闭目小憩。云裳、花容、白慧儿一起收拾碗碟,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稍过片刻,只听白慧儿道:“郎君,夜深了,歇息吧!”
谢皓正陶醉温暖之中,不假思索地哼了一声:“嗯!”却只道与往常一般,先由她们将床铺好,再去床上安歇,便继续躺着。
谁知,这一趟便再未听到白慧儿或其他女子的任何声音,旋而便因旅途困顿,睡了过去,等醒过来,只见烛光微暗,东面的通铺上似是躺上了人,鼓鼓的,西面的卧榻,也铺上了被褥,平平的。
谢皓盘腿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便起身向卧榻走去。(
死亡街机厅)方到卧榻边坐下,手便伸了过去,想拉起被子躺进去。不想,手掌竟握住一只软绵绵的球形物事,手心更是突感一热。迷迷糊糊间看去,只见平整的被子下,躺了一个梳髻的女子,正是白慧儿。顿时吓了一跳,惊醒过来,急忙收回那只手,并窜起身来。
白慧儿羞涩道:“郎君,该安歇了。”当即仰卧起来,掀开了被褥一角。
只见她一身衣裙尽脱,上身剩一件裲裆,下身只余一条亵裤。一双柔夷,一对俏腿,毫无遮拦,倒映着橘黄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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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皓倒吸一口气,心下不由生出一股****,仿佛有道声音在脑海中反复劝说着:“上、上、上,占有、占有、占有……”又见白慧儿的手臂与大腿呈现出两条婀娜曲线,****至极,顿时心防丧失,全凭心中所想,走了过去,重新坐上卧榻,轻轻地按上她的肩膀,并倾身上去,将她推倒在榻上。
全程,白慧儿甚为顺从,除了不断呼出的热气,别无半点自主行为。直到平躺回榻上,才连连娇哼:“谢郎、谢郎……”似是已急不可待。
谢皓原以为凭着两世为人,早已修炼成柳下惠,不料在****面前,仍然服从了本心,只是他现在已完全沉迷其中,无暇再想其他。
正在这时,屋外忽然一片喧哗。嘈杂间,传来“来人啊”、“抓贼”等声音。
谢皓心头一震,暗叫一声不好,立即自白慧儿身上起来,取过悬挂在墙上的剑,大步向房门走去。
此时,房门紧闭,透过纸窗,透进点点火光。西面卧榻上的白慧儿,东面通铺上的云裳,花容,皆急急忙忙起床穿衣,聚到了门前,立在谢皓身后。
谢皓见状,唯恐贼人闯进来,到时她们手无缚鸡之力,必定立即受害,便轻声吩咐道:“退后。”
三人俱是惊慌不已,早已失去思考能力,听了谢皓的指令,急急双手互握,一起绕过火炉,走到桌案旁。
未几,屋外的喊杀声渐轻,火光也晃动得少了。又过片刻,只听一阵“啪、啪、啪”三声的敲门声,传入一阵中气十足的男声:“郎君,贼人已被逮住,该如何发落?”
屋内众人认得是家兵的声音,皆松了口气。
谢皓心神稍缓,问道:“来了几个贼人?抓到几个?”
屋外家兵道:“只来了一个贼人。”
谢皓一怔,疑惑道:“一个?”
家兵道:“是的,郎君。只有一个。”
谢皓不信,却无所谓,只是好奇那名贼人究竟是无意间盯上自己,还是早有预谋,如今既然有活口在,便不难问明缘由,于是说道:“稍等片刻,我要亲自问询。”
只听家兵回了一声:“诺。”
谢皓便转过身,整了整先前因白慧儿而弄乱的衣衫,却见对面三女衣衫不整,只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衫,裲裆、亵裤尽露于外,柔夷、嫩腿更是毫无遮拦,当即便向她们轻声说道:“速速穿衣。”
那三女方才吓得失魂落魄,直到谢皓这一声提醒,才回过神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不敢抬头。云裳、花容一同去了东面通铺拣起衣裳,穿戴起来。白慧儿先是跟随她二人去了东面,又转去西面。她的衣裳皆放在卧榻旁,只是太怕了,才忘了。
须臾片刻,三女穿戴完毕。谢皓方转过身,打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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