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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护犊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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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一个月又过去了,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放学后志坚把自行车给鲁茜骑回家,自己从小路走回,再还没通公路的时候,青水镇的中心在公路的上面,一条青石板的铺成的古街直通码头,两边古色古香的房子大部份都是木质结构。即使现在也集中了大部分的居民,居民也大都还是种地为生。商业的重心却移到了公路上。



    穿过学校旁边的田坎路,五百米的距离就进入这条街道。志坚今天有一场绿林会,他手下兄弟的一个女朋友跟另一个男孩亲密了一些,心里不忿。找到了罩他的老大志坚,给他撑腰做主。



    男孩叫黄斌就住在这一条街,平时上下学都走这条路,他们决定在路上伏击,给他一点颜色。这种事是不能能告诉鲁茜的。



    他们把伏击点设在一个山凹里,一片乱石杂草地,左右视野都有遮挡,后面靠山,前面是一个缓坡种了大片的竹子,真是一个隐蔽的地方,抓住他在一个大石头后面一顿揍,神不知鬼不觉,他们藏在路边大石头后面等他那小子出现。



    不一会儿,黄斌山棱上出现,同时出现的还有七八个男孩,志坚他们只有三个人,看来是谁走露了风声,他们已有准备。看来只有放弃了。一群人来到了大石头边也不走了。三个人心里格登了一下,心想不会成了送上门的一盘菜,那就亏大了,三个人屏声静气一动不动,路边有一个供背背篓歇下来石板台阶,台阶上面是志坚他们藏身的大石,前面是一片竹林,



    “你不是说肯定会拦你吗?到这了都没看到他们。要收拾你这地方是最佳之地。”



    “没看到不代表他们没来,肯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了。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他们不敢出来了。”那个夺人所爱的家伙掏了一包阿诗玛香烟打给每一个人一枝,众人都点上吞云吐雾起来。



    “你小子也是的,干嘛要夺人所爱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打你也是应该的。”



    “哥们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什么夺妻之恨,连女朋友都算不上,是那小子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女朋友,噢!你看上的女孩子,人家女孩子看不上你,你就不让别人跟她好了?没有这个道理嘛!何况我也就是和她多说了几句话,那小子就以为我要插一杠子,仗着志坚给他撑腰。志坚又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仗他爸是派出所的头头,横行无忌。要不然谁屌他。”



    “他老爸不是派出所的头头,单打独斗你也不是他的对手。你就不要吹了。”



    “你别说,志坚还真有两下子,最让我佩服的就是胆大,手里拿一把刀他就敢往人身上砍。”



    “你有个老爸当所长给你撑腰你也敢砍人。”



    “那不一定,他老爸打他还少呀!”



    “打是打,出了事他还是要管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志坚心里有数,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胆大妄为。”



    “他那个表妹真是个风流人物啊!真有点扬玉环的味道。看得人心痒痒。”话题转到鲁茜身上。



    “可惜就是烂了点。”



    “怎么说?”



    “道听途说。”另一个人打断了前面那个人的话。“不要再背后说人的坏话,我们是男人不是长舌妇,当一帮小女生的传声筒。有一句话叫谣言止于智者。你想都想得到,以鲁茜那个高傲得象个公主会跟一个不学无术家徒四壁的小子来往,根本不可能的事。那是人家女生嫉妒她故意摸她的黑,你们就不要充当帮凶了。”说这话的是朱****。



    “哎哟,护花使者嘛,可是人家都不在,表现没人奖赏哟!”



    “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嘛!”最终他们还是把话题定格到鲁茜,所有的事都抖露出来一遍,在石头后面的志坚听得血往上涌,鲁茜与小马的事他是知道的,让他没想到事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些话说出来别人可能会将信将疑,他是信的,想想小马和鲁茜在河滩上手挽手亲密的样子,就象王宝亮和桃子有了那种关系后那种自然顺意的亲密,而天泉与梅子还没那种程度就没那种随意的亲密,始终感到有一种距离感。这是志坚看这么久也逐磨出的一点道道。



    他没想到的已经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他反而蒙在鼓里,这件事到底是谁传出去的呢?鲁茜难道真的还在跟小马来往?还跑到他家里去了?还搅了人家的婚事,鲁茜那么高傲的人也会这样?不管怎样他都不容许别人在背后玷污鲁茜,鲁茜虽然是他表妹,但也是她心仪之人,在学校那也是义无反顾地充当保护者角色,即使真有那些事,也无损鲁茜在他心中的位置。



    在石头后面听到他们用极其下流的语言谈论鲁茜,肆无忌弹的狂笑,那里还忍得住,站起来就冲了出去,后面的两个想抓已来不及。两个人犹豫了一阵子,现在不出去挨揍,过一阵子也会挨志坚的揍,往后还落了个胆小怕事的名声,成了不讲义气的懦夫,往后就成独行侠了,任谁都可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而他还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两害取其轻,眼一闭心一狠也跟志坚蹭了出去。



    志坚早被人围住一团,只看无数只手起落,不看还不害怕,一看仅有的一点勇气烟消云散。在旁边看别人打架比打架的人更害怕,原先那种权衡心态被极度的恐惧占领,两人撒腿就跑,留志坚一个人在那里当孤独的沙包。八对一,胜负早已定。志坚从小挨他爸的打,早已皮坚肉厚,他爸打的时候,不分地点,不分时间,抓到什么东西就往志坚身上放,这帮十六七八的小青年的拳头于他没什么,但脸上没有经过风雨,快成油画一张了,他被人围着,缚手缚脚,只有一点他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倒下,八个人虽然又打又拉,也没把他放倒,那帮小子打了一会儿看志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有点害怕,斗志有一点松懈,志坚抓住机会,他被人挤靠在路边的基石上,用手摸到一个石头举起乱砸了下去,一个小子捂住头蹲了下去,一会儿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趁众人懵的空隙,志坚也三十六计,走为上。



    志坚一溜烟跑回去,脸上的血迹在路上洗了,没了红色还有青绿,春天还是停留在他脸上。鲁茜正在门口洗衣台上洗衣服,准备明天回老家看母亲,现在鲁茜只要一放假就回去,这是母亲给她交待的,她自己也愿意的,一可以免去母亲的担心,也害怕自己意志松懈再去找小马。志坚是跑到家直喘气,声音跟拉风箱一样响。在厨房的母亲被这声音惊了出来。看到志坚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心里格登一下,这种事已经好久没有发生了,现在又开始了。他爸的血压又该升了。



    “你又跟谁打架了,你爸好久没打你,你是不是怕他想不起来你?给他长点记忆是吧!站起来比你爸都高,都已经是大人了,该懂事了,娃儿啊。”鲁老师一副苦口婆心。



    “妈,现在是你儿子被人打了,不是你儿子打别人,我还是不是你们生的,我还真的很怀疑。”志坚没好气地说。鲁老师被志坚呛得直翻白眼。想想也对,不问青问皂白地责怪他,怪不得他冒火。闭了嘴去找药酒给他擦淤。



    鲁茜在外面洗衣服没在意志坚的脸,母子俩的高分贝谈话她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放下手里的衣服走进屋。志坚正在呲牙咧嘴,姑妈用棉花蘸酒给他擦脸。看到鲁茜进来,姑妈把手中的酒碗和棉花递给她,厨房里已传来一股焦味。



    鲁茜边给志坚轻轻地擦,轻轻地问。“今天又干嘛去了,你也有吃亏的时候。”



    志坚没有看她,也没答理她,鲁茜看他爱理不理的样子也闭了嘴。知道他有难言之隐。



    鲁老师消停了厨房的事,心里还是惦记着志坚的事,又回到客厅想仔细询问一下志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见他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酒,满面春风,嘴里还哼着两口京剧词,一看到志坚那乌青的脸,笑容凝固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志坚看。



    “哟嗬嗬,你也有今天,昨天还是一只狼,今天就成一只绵羊了,我希望你变好人,是叫你不要胡作非为,把精力用在读书上,不是叫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是叫你成为苫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不是叫你成为拳击的沙包,瞧你那张脸,唱花旦不用化妆了。真还不如恢复到以前,我还放心些。你这双手拳头捏不拢来是吧,你的脚除了走路别的都不会啊!你的牙齿除了吃饭,别的都不能咬了,我家天天喝的不是稀饭,吃的不是菜叶,你也不是骨瘦如柴,缺发营养,站着比我还高,胳膊比我的也细不了多少,你的力气都跑那去了,瞧你现在这个熊样,你还是不是我杜家的儿子。说,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鲁老师还担心老公会不问青红皂白把儿子揍一顿。作好了准备挡驾,她想的也是,在外面被人打了,不能在家里还挨一顿,叫儿子心里怎么想。听老公这一顿训斥,心也就放了下来。志坚是作好挨打的准备,没想到会这样的。这作父母的心思也是难猜,搞不懂。老爸一串连珠炮的话语虽是责备实则是疼爱和关心。这是他长大懂事以来,第一次发觉父亲原来是爱他的,只是方式不对,只是装在心里。志坚眼里蒙上一层雾水。



    “没什么,只是一帮子同学开玩笑过伙了,就打起来了,也不是真打,不小心碰到墙上了。就成了这样子。”志坚当然不敢说出真相。毕定是他先找别人的麻烦。杜所长想想,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是草包,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往日那样的高压政策都没让他变性,就是变也没有这么快。这小子在外面从来不吃亏,从小都是人家的父母拉着鼻青脸肿的孩子找上门来理论。而他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现在更是人高马大,记得最后一次打他,他左手拉着他的胳膊,右手拿着扫帚,打他的时候他一个自然地转身就挣脱他的手,从那一刻起他明白儿子长大了,已经不在适合黄荆棍了。既然是自己作孽那就怪不得别人了。杜所长不做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



    “儿子,刚长你还说人被人打了?”母亲还是不相信。



    “我一回来你就怪我,脸上伤好象你都看不到,我也是说气话了。”鲁老师有的不好意思了,儿子心中现在肯定在说真正关心我的还是老爸。其实我更担心的是你老爸打你,都这么大了挨打真有点不好意思。鲁老师在心里想。



    刚刚摆好饭桌,菜都没端完。外面一片鲁老师杜所长的嚷嚷声,一家人迎了出去。只见一中年男子背上一个头上缠满了绷带的大男孩,后面还有十来个男女跟着,都是一脸忿忿然。志坚砸下石头后也没看,抽一个空缝就跑了,还不知道自己伤了人,也没怎么在意。杜所长还以为是找他伸冤的。



    “黄大炮,你这是干嘛!”那个黄大炮在鲁所长面前站定,把背上那个人放了下来。那人膝盖象是软的直往下屈,被黄大炮双手使命地扶住。鲁所长是站在大门口,他要是不挡住黄土炮肯定会进去。



    志坚曾别人愣怔的一瞬间逃脱后,众人反应过来,追已来不及,而且一两个人追上去还可能吃亏;被砸的那小子就是黄斌,头破血流得满头满脸满手,样子已经非常吓人,谁也没经过这种场面,大家都傻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好在离黄斌家近,一人跑到黄斌家叫大人,其他人都干望那小子流血。



    小镇不大,低头不见抬头见,差不多都认识,黄斌的父亲来不及责备黄斌赶快拿一瓶高度白酒一快毛巾跑回来把白酒倒在那小子的头上,疼得那小子如杀猪般嚎叫,用毛巾简单地包了一下,顾不得染上血背起他就往医院跑,这帮小子惹了祸事也都各自逃之夭夭。好在医院不远,缝了几针包扎妥当。问了事情的经过后,就叫医生再给包一次只露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在外面。背着他就来到了志坚家。



    “杜所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糊涂,这是你家公子的杰作。”黄大炮指指面前的蒙面人。



    “志坚,过来,怎么回事。”志坚站的位置比他爸稍后下点。



    “我那知道呀!”



    “志坚,黄口白牙,你不能睁着眼说瞎话。这是你用石头砸的。”黄大炮圆睁铜铃眼。



    “我被他们八个打,好不容易逃了。那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碰的。现在赖在我头上。”



    “慢,到底怎么回事?”杜所长瞪着志坚。



    志坚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隐瞒了鲁茜的事,也隐瞒了埋伏打人的目的。倒打一钉钯说是他们八个人在那里等他这一么说那满头满脸绷带的小子急了,在脸上一阵乱抓,露出了嘴,语无伦次地颠三倒四,不知不觉腿却站直了,说了半天众人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同来的八个人当中的一个把事情给说清楚了。他也隐瞒了说鲁茜坏话的事。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的理,各执一词。



    看他们一行七八个人,那满脸绷带的孩子刚开始还假装站不稳,被石头砸一下顶多一个洞,也用不着缠得那么夸张,看来是想讹两个医药费。这种事杜所长见得多了。何况他们是八个人打志坚一个,就是打出人命来,志坚所承担的责任也有限。不管是谁先挑起的事。那黄大炮是一个杀猪的,也是街头一霸,天不怕地不怕地那一种,也是一点亏都不吃的角色。一看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在医院里就叫医生多缠一些绷带。带着一帮子人来到志坚家。



    “黄大炮,孩子之间有些过节那是难免的,都是冲动的年龄。你说吧,你今天带这么多人来我家想干什么?”



    “你是保一方平安的父母官,你自己却纵子行凶。你管别人,这自己的人是不是也应该管管。”



    “怎么管,我也不能天天把他别在裤腰上,何况,我听了半天,好象这事不是志坚的错。他们八个人打他一个,是我们家志坚的生命受到严重的威胁,这种时候采取一些手段自卫是受法律保护的。你们也长了眼睛的,看看,”杜所长拉过志坚,指着他的脸。“要是在街上看到,我怕连我都认不出他来。”



    “八个我没看到,我只看到我儿子头破血流。七双眼睛看到的,是你儿子砸的。”



    “七双眼睛看到我没看到,我只看到我儿子鼻青脸肿。谁看到找谁去。”



    “这么说,你是不想管了。”



    “我还想找你们管管我儿子。这半个月见不得人。”



    护犊之心人皆有之,别看在家里把志坚打个半死,在外面那是处处护着,绝不容许别人欺负,自己的儿子自己教育,怎么打都行,别人休想动一根毫毛。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一点错都不能认,只要稍微软一下,关乎着一大笔钱。



    黄大炮是出了名的无赖,无理都要搅三分,抓拿吃骗。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货色,今天被他讹上了,想善罢甘休不容易。虽然他是派出所所长遇到这种人他也很头疼,他们喜欢把事情摊在阳光下,引来四方人潮围观,还口口声声说你以官压民,扯得远了,再给你扣上个公报私仇,这种人,歪歪理还很多,嘴巴上也不落下风,最终你还得息事宁人按他的意思办了,看街上探头探脑的四邻,驻足而观的人越来越多,先还只是远远站着,后来就慢慢地靠近,连屋檐下都站满了人跟他在一条水平线上,除了大门口方寸之地还属于他们,其它地都在别人的脚下,望着黑压压的人群,面红耳赤、口沫飞溅、额头青筋暴起如毛毛虫的黄大炮,杜所长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好在正值十月天气,日短夜长,天已经灰朦朦一片,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了。两家人的是非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僵持着。鲁老师那一桌饭菜跟碟子的温度一样了。



    天已经黑尽,黄大炮还在叫嚷个不停,杜所长已声厮力竭懒得理他,到最后黄大炮也一语不发地蹲在地上,一缕缕烟雾从他头上缥缥缈缈。两家人就这样僵持着,可总不能一晚上都这样陪他们耗着。



    “好好,我不跟你吵了,你说志坚先动手,你跟我说出个道道来,你们八个人他一个人,明知是吃亏打不过的事,除非你们逼得他无路可走,才把命不要跟你们拼。只要你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证明确实是志坚先动手,这医药费我出了。”杜所长被黄大炮的疲劳战术拖得不点招架不住了,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再加上他也认为志坚不会傻到送上门去挨揍。他再一次低估了自己儿子的勇敢。



    “这是你说的啊!”黄大炮惯用伎俩再一次凑效。“儿子跟他们说说怎么回事。”



    黄刚就把鲁茜的一事一股佬儿地抖了出来,鲁茜一直陪站在门口,听到她的名字时提高了警觉,再后来听到耳朵里话让她站立不住晕倒在大门口。



    杜所长和志坚站在门外同黄大炮理论,鲁老师也站在门口不敢懈怠,那黄大炮只要进得屋来,要想请他出去,那非得依了他的才行。鲁茜站在门口很累了想进屋歇一会儿被鲁老师拉住,没办法只好当一回秦琼魏迟敬德。让她没想到是,她今天也是这场风波的主角,那黄大炮刚开始没把她抖出来,是把她的故事当刹手锏用。后来鲁茜只看到黄大炮那两片嘴唇开开合合,什么也听不到了。



    杜所长和鲁老师也非常震惊,鲁老师虽然知道就里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杜所长整个是呆若木鸡,鲁茜来他家快半年了,这丫头乖巧,懂事,也很活泼讨人喜欢,读书也很上进,他认为象这种事根本就与她搭不上边,他也不相信。



    “住口,黄大炮你真是一个无赖到极点了的家伙,为了骗一点医药费无所不用其极……”却听见后面砰地一声,杜所长回头一看鲁茜倒在了门口。鲁老师慌忙把鲁茜扶起,一阵摇晃,掐人中,鲁茜也没醒过来。



    “快,快送医院,”志坚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句话。



    鲁茜的晕倒是黄大炮没想到的,看着他们大呼小叫,手忙脚乱的,刚开始还疑心他们在演戏,走近一看鲁茜那张如白纸一样的脸。不象是做戏。杜所长此时也顾不得同他理论,一家人锁上门背起鲁茜就往医院跑。鲁茜的晕倒给这场戏暂时拉上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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