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能理解房遗直的工作,但却不能容忍他因为工作的关系而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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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康裕德的造反跟他的女儿嫁给房遗直,有什么关系你?
房遗直沉默了下来,许久才道:“康裕德打算拉拢房家,在我到广州不久之后,便说要将女儿嫁给我,我并没有答应。”
“然后呢?”温宁眯起了眼睛。
房遗直道:“我当时并没有答应,康裕德也就没有提起,不过康璐儿却天天跟着我。”
说着,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温宁,见温宁脸色不善,连忙道:“你放心,我没有答应过她,只是……”
说着,他蹙了蹙眉,脸色有些难看:“只是我被人给算计了。”
三月前,房遗直所规划的水利工程总算完工,兴奋的与一干手下多喝了几杯,再次醒来,康璐儿已经在他怀里。
房遗直自然知道他是被人算计了,可一起喝酒的那一帮人都是他所信任的亲信,一个个对他忠心无比,且也知道他对康璐儿并无那等意思,又是知道他家中已有娇妻的,自是不可能陷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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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康家却以康璐儿于他有了肌肤之亲为由,一再相逼,他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好不容易到了上京述职的日子,他逃命似的偷偷溜了出来,哪知道康璐儿一辆香车几箱行李,已经在路上等着。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人带了回来。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温宁,温宁脸色铁青,狐疑的看着他。
他摸了摸脸,一脸的无奈。
“原来是这原因!”温宁冷笑着,暗道,你房遗直这三年倒是过得逍遥得很啊!她急促的喘息着,不得不承认,她吃醋了!
她冷冷的露出了一个笑脸:“那天晚上你可有碰她?”
房遗直无辜的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那天房遗直连他什么时候回到房府的都不知道,就这么一闭眼,再次醒来康璐儿已经他的房间里。
他到底有没有碰过康璐儿呢?房遗直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康璐儿脖子上,布着零星的几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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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冷冷一笑,房遗直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她却突然往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木盒子,往桌子上一拍,中气十足道:“房遗直,我们完了!”
房遗直吃了一惊,站了起来拉住她,道:“温宁,你听我说!”
温宁沉着脸,阴沉沉的瞪着他,手慢慢搭上房遗直的手背,用力的一掰,道:“没什么好说的,你既然已经有了夫人,就该守着你的夫人好好的过日子……我走了!”
她伸手捞起桌上的包裹,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房遗直愣了愣,拿起木盒子追了出去。加快了脚步,夏雨等在门口,她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淡淡道:“我们走。”
夏雨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谈了这么久还会谈崩了,愣愣的看着两人一跑一追,好久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到了门口温宁才停了下来,回头见房遗直锲而不舍的追上来,她闭了闭眼睛,猛地喝道:“够了,别追了!我说,我们能不能彼此冷静冷静?”
房遗直眉头紧紧拧着,温宁退后了几步,这才又道:“我们都安静一阵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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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直脸色阴沉着,想上前去,温宁却突然笑道:“你说,你多么有女人缘啊,各个都想要你……你怎么就不能长得丑一些,笨一些,没用一些么?”
房遗直有些糊涂,马车的声音从巷子深处慢慢赶来,他蹙了蹙眉,一阵心烦,看向温宁,却发现她已经走开,身躯窈窕玲珑,让他一阵心迷,刚要追上去,那人儿已经回过头来,朝他灿然一笑,道:“别追来,否则我更不会原谅你。”
房遗直身子一僵,马车已经在门口停下,高阳下了车,蹦蹦跳跳的向他跑来。
他心火一起,不给面子的躲开了去,朝院子里叫了声:“遗爱出来,公主找你。”
高阳呆了呆,脸色一变,怒道:“房遗直你什么意思!”
夏雨追上了温宁,那个时候温宁正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她小小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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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敢上前了,呆呆的在旁边站着。
七月的天气最是多变,刚刚明明还是骄阳似火,一眨眼便是乌云密布。
几阵风吹来,带着潮湿的气息,她上前一步,道:“郡主,我们回去吧,要下雨了。”
温宁纤薄的身子颤了颤,却没有动,只有沙哑的声音低低的传出:“你先往长兴坊去,一会我便回去。”
沙哑的呢喃带着一丝的悲凉,夏雨顿时眼眶红了起来,却不敢说什么,咬着唇只是道:“我在这里陪着郡主。”
温宁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身子一松,靠在了墙上,低着头看着脚尖,夏雨也看去,能看到几滴透明的水滴噼噼啪啪的落下。
“郡主……”夏雨只觉得鼻子酸得难受,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手背擦了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你又没有失恋,哭什么!”温宁没有抬头,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夏雨听不懂什么是失恋,想问,却难受得什么也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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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风起,风吹落了几片早黄的树叶,很快豆大的雨便泼洒而下,温宁脚边的几滴水滴很快被大雨覆盖,她抬起头,看着天,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得苍凉:“夏雨,老天爷可真会凑热闹呢……”
“郡主……你不要笑了,夏雨听得难受……郡主……”夏雨在一旁可怕的哭着,温宁却站着不懂,任由雨飘洒而下,落在她的脸颊上,洗去泪痕。
她不想哭的,她才不要哭呢……
不就是失恋了吗?有什么好哭的?
那个混蛋……温宁蹙着眉,靠在墙上,任由雨水刷洗着……
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房遗直……
那个看上去傻傻的,却精明得跟什么似的的房遗直……
那个知她懂她的房遗直,那个照顾着她,喜欢她却不会强迫她的房遗直……
离开他,她好舍不得,心就像缺了一口一样,好疼好疼……
等温宁冷静了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雨还在落着,却小了很多。
温宁抬头,便见夏雨呆呆的站在那里,头发全湿透了,委屈的撅着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她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声,心下却忍不住愧疚,明明失恋的是她,干嘛非要拉着夏雨一起受罪呢?
可抬头能看到她,温宁的心却暖暖的,这些年多亏了夏雨的陪伴,想到要将人嫁出去,她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夏雨听到温宁在笑,欣喜得跟什么似的,几步冲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道:“郡主,天黑了,我们回家吧?”
温宁心里暖乎乎的,点了点头笑道:“我们回去吧。”
温宁这些年虽然一直住在房家,却也没忘了之前想要出来单住的想法,便托人帮着买了一个三进的小院,比起房府来说自然要小了许多,可却胜在温馨。
这些年沈家的茶叶生意越做越大,温宁负责管理炒茶和寻找新茶这一项,便直接将这个小院当成了办公的地方,给取了个直白的名字,叫茶园。
茶园里自然都是茶,炒好了的茶叶,没有翻炒的茶叶,还有几株新发现的茶树,正试种在院子里。
温宁常常进宫,倒也没怎么管理茶园,雇佣了几个小娘子还有几个婆子照看着,倒也似模似样的,因下了雨,晒在院子里的茶都被收了进去,院子里空空的只剩下几个木架,一个婆子正在外面拾掇着。
温宁进去的时候,那婆子眯着眼睛盯了许久,这才“哎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将手中的东西都扔了,拼命的擦着手赶了过来,扶着温宁道:“我的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又去数落夏雨:“这天气出门怎么不带把雨伞?若是淋坏了身子怎么办?”
温宁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的夏雨,笑着拍了拍那婆子的手,道:“林妈,没事的,都怪我出来得急了些。”
林妈却还是心疼,拿了干帕子给温宁擦着,将里面的一个婆子叫了出来,让她去烧水,这才又道:“你们两个先洗洗,夜里凉着呢,我去煮两碗姜汤给你们去去寒。”
说着,将帕子塞到了夏雨手中,让她给温宁擦拭。
温宁笑着让夏雨自己先擦擦,又将手里的包裹拆了开来,都是房遗直这些年送的一些小玩意。
这些年他又陆陆续续的送了些东西,又亲手雕刻的小木偶,又不知道从哪里收集来的奇形怪状的石头,还有一些书籍的孤本。她都仔细的收藏着,便是要离开,想要带走的,也是这些东西。
东西自然都淋湿了,她将木盒子取了出来,用帕子擦了擦,打开才松了口气,盒子里的东西并没有湿,几本孤本躺在盒子最底下,干爽着。倒是盒子外的几件小玩意湿了。
她捡起一个吊坠,红绳**的,她仔细擦了擦,才发现吊坠的玉质很熟悉。
“这不是跟玉戒指一样的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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